我們三個照常出去玩。
走在街上禿然他們決定要上樓,我們就向右轉趕快衝進電梯。
當時電梯的門正要關上,他還叫裡面的人等一下。
上樓之後一出電梯,我就看到有一個人在演奏音樂。
那種音樂有點東洋味,可是聽起來非常耳熟。
聽不出來是哪種樂器,似琴非琴,似笛非笛。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的旋律。
她禿然對我說:「我終於把演講搞寫完了,累死人了。還是你比較幸運,能認識瓜哥。」
我用很無辜的口氣跟她說:「小姐,我有病呀,我認識胡瓜幹麻?」
然後我們三個一起走上一個不是很高的天橋,橋的前面有個水池,裡面有人在演戲。
我轉頭問他:「這音樂很耳熟,你聽過嗎?」
他點點頭,但是他也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
水池裡坐了一個日本武士,他上半身沒穿衣服,而且有很多紅紅的東西,不知道是刺青還是受傷流血。
他邊講話還邊揮舞他手裡的武士刀。奇怪的是,他的刀是軟綿綿的。
我那時心想,大概是演戲的緣故吧,所以才用假的武士刀。而且我還害怕他會把他的刀甩到我這裡。
那武士的身旁站了三個人,看起來有點像是士兵,可是也有點像是僧人。
我那時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在水池裡演戲呢?
那武士看起來有點想要切腹,我當時心理還很爽,還對自己說:「要切腹呀,切呀,哈哈,我還沒真正看過人切腹耶。」
這時她走到他的身旁,他們倆個人一起在看著那場戲。
然後我也很自然的離開他們坐的地方,自己一個人走到天橋的另一端繼續看戲。
禿然耳邊傳來一陣陣直升機的聲音,哈哈,原來是我的手機鬧鐘響了。
原來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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