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31

又是冰

前面的情景我已經記不得了。

我只記得這一段。

跟女兒一起去買冰,女兒還小,蹎著小腳、伸長脖子看著老闆娘在弄冰。

老闆娘把五顏六色的冰放到一個大鍋裡去攪拌。

我覺得奇怪,就跟女兒說:「ちょっと変ですね~~!!」

又是一場怪夢。

2005/05/27

想太多

我們三個照常出去玩。

走在街上禿然他們決定要上樓,我們就向右轉趕快衝進電梯。

當時電梯的門正要關上,他還叫裡面的人等一下。

上樓之後一出電梯,我就看到有一個人在演奏音樂。

那種音樂有點東洋味,可是聽起來非常耳熟。

聽不出來是哪種樂器,似琴非琴,似笛非笛。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的旋律。

她禿然對我說:「我終於把演講搞寫完了,累死人了。還是你比較幸運,能認識瓜哥。」

我用很無辜的口氣跟她說:「小姐,我有病呀,我認識胡瓜幹麻?」

然後我們三個一起走上一個不是很高的天橋,橋的前面有個水池,裡面有人在演戲。

我轉頭問他:「這音樂很耳熟,你聽過嗎?」

他點點頭,但是他也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

水池裡坐了一個日本武士,他上半身沒穿衣服,而且有很多紅紅的東西,不知道是刺青還是受傷流血。

他邊講話還邊揮舞他手裡的武士刀。奇怪的是,他的刀是軟綿綿的。

我那時心想,大概是演戲的緣故吧,所以才用假的武士刀。而且我還害怕他會把他的刀甩到我這裡。

那武士的身旁站了三個人,看起來有點像是士兵,可是也有點像是僧人。

我那時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在水池裡演戲呢?

那武士看起來有點想要切腹,我當時心理還很爽,還對自己說:「要切腹呀,切呀,哈哈,我還沒真正看過人切腹耶。」

這時她走到他的身旁,他們倆個人一起在看著那場戲。

然後我也很自然的離開他們坐的地方,自己一個人走到天橋的另一端繼續看戲。

禿然耳邊傳來一陣陣直升機的聲音,哈哈,原來是我的手機鬧鐘響了。

原來是一場夢‧‧‧‧‧‧‧‧‧‧‧‧‧‧

2005/05/20

Great Khan

Our horses are swift, our arrows sharp, our swords like thunderbolts, our hearts as hard as the mountains, our soldiers as numerous as the sand.

Fortresses will not detain us, nor arms stop us.

Your prayers to God will not avail against us.

We are not moved by tears nor touched by lamentations.

2005/05/18

沒事發牢騷

它媽的,我去你它X的,看到逢迎拍馬的我就想吐。虛情假意的才是真小人。

做自己才是王道呀。